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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Beta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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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顶肏(H)
      适应?
      任令曦没想到贺云朝的恢复成Alpha之后竟然这么麻烦,她很不满。
      “当初会和你……明明因为你是Beta……”
      之前与贺云朝在一起很自然也很舒坦,一个不怎么被信息素影响,凡事游刃有余的慵懒Beta,不知怎么事到如今演变成这样……
      她好想退货。
      即使和他做爱很爽,贺云朝的信息素她也真的很喜欢,但一想到他是Alpha,任令曦就有点泄气——Beta明明好多了,没有易感期,也不会影响她发情,更不会轻易被她发情影响。一个家两个有性欲周期的动物,想起来就痛苦。
      一个……“家”?
      任令曦短暂失神,朦胧间听见贺云朝的声音。
      “一旦恢复这层性别……改造就失效了。”
      贺云朝此刻的面色早已被发情热涨得通红,双眸仿佛带着微醺的醉意望着她,一只手托起她的臀,右手慢慢滑到她两腿之间,不由分说探入了一根手指。
      “唔——”
      得益于发情,一根手指进入她的甬道并不难,指头没入湿滑泞沼中的声音她都听得见。
      贺云朝紧抿着唇线,努力克制想要脱缰的欲望,紧紧抵住她小腹的巨大的阴茎热得愈发像是过了炭火的铁杵,没有发红,但已足够炙烫,就算不是刻意摩擦,头冠仍然因为过度充血而贴在她腹部颤抖跳动,顶端的马眼溢出更多先走液,濡湿了她的皮肤。
      贺云朝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含吮,中指在她湿滑的穴肉间来回抽送了两三次。
      明知不可能,她却依然感觉能体会到指纹与穴肉的磋磨的分毫。
      麻。
      速度不快,却让她心慌意乱,夹紧双腿吊着一颗心不上不下。
      贺云朝个子高,骨架比例修长,本来和她这种骨架小的人就不能比——他不仅手很大,手指更是颀长,一根指头插入穴径就堵得她穴里打颤。
      他不讲道理也不容拒绝,摁着肉壁反复摩挲,一次比一次更深,比她自己能摸到的深得多,激起她一阵阵颤栗。
      任令曦胸部的奶水因为性欲高涨而不断外溢。
      她失神垂首,眼中的双峰一侧被人掠夺。
      贺云朝神色着迷,用力嘬吸那颗莹白的乳,而另一侧的奶汁就只能从她的奶头快速滴落下来沿着两人的腰腹流淌,还把湿漉漉的阴茎再度润泽了一遍。贺云朝索性借着两人间的湿滑,挺胯将阴茎杵在她小腹上默默顶弄,黑暗中性器辨不清乌红色,但戳在她白皙的肚皮上,对比尤为强烈。
      与此同时,第二根手指加入侵犯小穴,原本已经缩颤的穴口蓦然绞紧。
      “不要手指……”任令曦有点不满,因为她是Omega,发情时几乎没什么反抗能力,总觉得他是游刃有余故意欺负人。
      贺云朝松开口中的乳头,鼻尖抵着乳房嗅吸扑面的奶香,口中喘息凌乱。
      “要扩张……”可他哪里游刃有余,明明话都说得支离破碎,“……手……好点……”
      说话的同时下身摩擦也没有停下,似乎这样还不够缓解他身上燃烧的火,感觉小穴里的进出变得容易一些后,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开始在屄里快速戳刺。
      她两腿间的右手逐渐飞快抖动,一时间身下咕唧咕唧作响。
      都是插穴的水声。
      手指的快速进出摩擦本就已经极度敏感的肉壁,快感变得像雨点密集,穴肉因而不停缩动。
      任令曦身下打颤,清楚感受到自己最私密的部分沦陷在贺云朝手里,他越戳弄她越湿,外溢的淫水流满贺云朝手心,令曦止不住吟喘,快感上头反而让她更难耐,按住他肩膀架起身子想逃走。
      贺云朝不给她缓和的可能,一手猛地掌回她的臀瓣,在她倾身的那一刻舌头勾上另一边奶尖,重新将奶头吃入口中,投入吸吮不停流泻的奶水。
      乳房里的液体在急速流动,伴随嘬吸声,任令曦逐渐感觉到胸口被清空,越往后他吸得越凶,一颗脑袋埋在她胸前迫切吮弄,意识逐渐失控。
      口中嘬奶和手指插穴的频率逐渐一致,好像上下同时在进犯她,连小穴里的那两根手指也是尽根顶到她失语,有几下令曦几乎是痛爽了,整个人直哆嗦。她察觉甬道里的指尖滑回去,停住,勾起,然后穴壁上方有那么一处突起被贺云朝的指腹摁着肉褶狠狠碾磨,神经顿时过电,她下意识捧住他的后脑,身子往回收,想要躲开他的进攻。
      “等一……啊……”
      无数细密的电流激起大脑皮层的快意,自己骑在他身上,贺云朝的手牢牢把住她,她根本没有退路,只能任由自己在吸奶和指奸的共同刺激之下丧失理智,被信息素把控的大脑让她彻底体会到了发情期性爱的美妙,但这个瞬间已经超过她的承受阈值,明明都还没进入正题,她却痉挛着泄了身——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花径深处释放出来,她控制不住自己。
      贺云朝知道她高潮了。
      她几乎要软倒下去,贺云朝将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扶住她摇晃的身躯。
      吐出的乳珠上水光连连,乳头的奶汁已经被他吸了个干净,许久才从孔隙中溢出一滴,贺云朝以舌尖舔舐几下,高潮未尽的她还太过敏感,他舔一次,她就颤抖一次,仿佛被人按动开关的玩偶,可爱得不行。
      任令曦迷蒙间伸手推他的脸,“不要……现在……”
      很舒服也很难受,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生理刺激到极致直打激灵的感觉。
      刚才强烈的发情热褪去些许,至少燥热在颤抖中和了,唤回她一点理性。
      穴肉依旧抽动不止,伸缩间又有一汩淫水涌出穴口。
      她倒是缓和下来,趴在他肩头,可贺云朝就成了被折磨的那个。
      “宝宝……”他偏过头在她耳边低喘,好热,他的呼吸好像卷着火苗的热。
      他将手臂环过她的背脊拥抱,言语间的热息烘热她的耳朵,“……帮帮我。”
      “嗯?”她轻缓一声鼻音,仿佛呦呦鹿鸣。
      就这么一个鼻音都勾得他小腹躁动,贺云朝蓦地咬住她的耳轮,口中喷薄着热气。
      她耳根发痒,抬手去摸,摸到一张热烫的脸。
      “想肏你……好想……”
      即使牙齿啮合她红通通的耳朵,他依然能发出让她听得清的索求。
      “想疯了……”
      任令曦高潮刚过,迟钝地眨了眨眼。
      “想在里面……射出来……”他说。
      是错觉吗,他怎么连说荤话都那么撩拨她。
      男人荷尔蒙高涨的热气打在她耳骨,酥酥麻麻,她又是一阵激灵。
      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好香,好喜欢。
      任令曦主动凑近他的后颈,迷醉嗅闻。那些什么Hox27、28,什么顶级香氛哪里比得上Alpha信息素……不、贺云朝信息素的味道——空净又悠远,有山木水风的灵,但凡吸入一点,她就会觉得大脑陷入一种迷幻的自由里,不受控也不受限。
      明明是如此沉静的味道,她的心跳搏动却怦然加速,大脑中有关他的一切都开始细微放大……
      额际滑落的汗。
      颈后的碎发。
      颈侧的血管。
      宽厚的肩膀和紧窄的腰线。
      胸膛有力的起伏。
      喘息里鼓动的欲望。
      明明这片迷离的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可她又分明看到了有关他的细枝末节,他脸孔与身体明暗相间中欲言又止的轮廓,由内而外,充满了性的原始力量,血脉偾张,疯狂高涨。
      ——好想和这个人做爱。
      她的手不由自主握住了他的阴茎。
      这尺寸想要两指完整圈住都不行,那东西似乎也不甘受缚,在她掌心跳动挣扎。
      贺云朝抬高她的臀,喘声诱哄道:“把它插进去……”
      她也想那东西插进去,以前从没感受过的尺寸,现在塞进去一定会前所未有地满足。
      然而她才刚刚高潮完,身体还很敏感,直到现在小穴还因为刚才他手指的插干而颤缩不停,这东西,这东西如果现在放进来……
      她抬起身试了试,只是龟头刚抵住穴口,窄口的媚肉就急促收缩。
      好像他一碰到她,她就软得化了,刺激太强烈她承受不住。
      “唔……不行,”她连忙摇头,“缓一下。”
      “别等……”贺云朝现在哪里等得及,扶住性器根梢就指向她的穴缝,托她屁股的手卸了力,她身子微微下沉,“等不了。”
      龟头与小穴肉抵肉刮蹭,她颤栗连连,力气全花在了抱住他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满脑子想着和这个人欢爱,可是一看到身下这个尺寸的性器,加上高潮后的敏锐感官,她竟有点恐慌。
      贺云朝握住阴茎摆弄,笔直朝天的龟头不停划拨她的花唇,沾湿的性器格外润滑,即使没有插进去,每次性器交错摩擦也有麻酥酥的触电感,一样爽利。
      他也不是好心,只是太急切,她又不配合,所以找不到入口。
      结果好几次龟头猛戳阴蒂,又擦过阴唇,连淫水都不知不觉被肉棒拍打出来。
      发情热让贺云朝意识模糊,更丧失了平日里的从容,几次过门不入,他的脑子里的神经仿佛要烧坏了,连说话的余韵都没有,只剩下局促的喘息。
      任令曦也感觉到他的状态似乎很不好。
      她试着下坐,小穴将那根硬直的鸡巴往里含进去了点,只一点,全身的神经都提起来,感官被调动到高点,她的心跳过速。
      兴奋又心慌。
      信息素的影响太强烈,这样发情刺激让她无所适从。
      肉褶急速收缩,身下龟头的伞冠边缘刮蹭穴口的肉唇。
      贺云朝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此刻几乎都在往那一处汇集,迸发,恨不得下一秒横冲直撞贯穿她。
      龟头一毫一厘没入小屄里,她突然静止,快感却在包容中持续,他咬着牙才忍下冲动。
      可任令曦的臀部又抬了起来。
      真的太大了。
      她很难想象如果贺云朝的Alpha激素完全恢复之后会是什么样,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她很难想象这东西真能插入她身体里,还要来来回回操弄她。
      哪怕信息素已经浓郁到爆炸,刚高潮过一次的任令曦还是心有余悸。
      她垂首靠在贺云朝耳畔,一面呻吟一面低低抱怨,说的是什么,因为太细碎,谁也听不清。
      她也试着跪抵在他龟头上前后晃动屁股,想用研磨适应它。白花花的臀肉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的画面太淫靡,贺云朝更是主动迎合,挺胯顶弄她的屄。
      没有对白,只有性器交磨,喘息错乱,老旧的床板吱呀吱呀摇晃,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亢奋媾和。
      放慢了的性爱节奏舒服得她恍恍惚惚,奶水又滴下来,晃动中溅落。
      但是有信息素作用,这种磨穴的耐性根本持续不了多久。
      又一次性器交抵,湿滑顶撞间,贺云朝一记挺身,肏进她的穴口。
      令曦还没来得及出声,贺云朝就揽过她后脑,同时堵住了她上面那张嘴。
      “唔……嗯……”
      那巨大的茎头操进来了,老实说,即使有过高潮润滑,她还在发情,这一刻强行撑开小穴进入,还是有些疼。
      令曦没和别人做过爱,自然也就无从比较,然而作为abo调查科的调查官,她见过的男人性器也不少。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贺云朝性器的时候,他说的那句“天赋异禀”。
      原来真的“天赋异禀”在这里等着她。
      “痛……”强烈的刺激激发了生理性的泪,水珠顺着眼角滑落,贺云朝却没有心软,挺着腰往上肏她,粗喘间不住含搅她的舌,唾液纠缠与喘息声占据了她的听觉,后颈发热,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也在升温,她觉得自己也化作了爱欲里燃烧的一团火。
      她在迷乱中睁开眼,眼前强吻她的贺云朝有些陌生,他再不能顾及她的意愿,那些对她强撑的克制与隐忍,被干柴烈火焚尽,粗硕的性器顶开了穴口,借着甬道滑润的淫液,寸寸没入更深。
      令曦之前已经半跪了好一会儿,现在肉穴被性器撑开,亟待播种的子宫很快就连带穴壁和小腹一齐紧缩起来,贺云朝的强势攻占更是令她酸软无力,腿脚终于撑不住,软坐下去。
      一瞬间,借着她的体重下落,凶刃的头首抵着肉壁狠狠刮蹭,那根鸡巴彻底被小穴吞没,一口气肏到了底,狠狠顶起子宫口,酸麻感顿时自小腹扩散,一阵阵电涌似的,她禁不住惊喘。
      贺云朝终于如愿以偿,缠吻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好深……都已经顶到头了,下体撑胀的异物感将她完完全全填满。
      不,不止是填满,原本紧窄的甬道哪里容得下这样的尺寸,现在的她完全是和他嵌合到了一起,被撑开。
      这个体位她根本逃不掉,全身的重量坐下来,宫口不得已压磨贺云朝的龟头,那圆硕的头冠还借着姿势往更深顶撞,可宫口都被顶起来了,哪还有更深处可以钻,结果就变成肉棒杵在那一处嫩肉上不停抵弄研磨,搅得二人身下咕唧咕唧作响。
      她难耐吐息,可是散落的气息全被他含进了口中,被他唇舌翻搅。
      因为贺云朝锁死了窗户,现下整个屋内都翻涌着二人的信息素,明明是不同的两种气味,如今混搅起来,似乎生成了更奇妙的异香,大脑在异香下逐渐坠入燃烧的宇宙星河,炙热,迷幻,欲望膨胀,渴望向死而生的性爱交欢。
      顶级Alpha的信息素自然强悍,以往总能抽出理性反抗的她,这次却再拒绝不了,但也有不同,贺云朝释放的信息素与她交融,竟然能让她发情时保留一点自我,像是醉意中浑浑噩噩的清醒,达成一丝微妙的平衡,她难以形容这种感觉,这让她对发情少了几分惧怕,反而有几分情不自禁,沉溺其中。
      唯独就是……她还需要时间才能适应那个尺寸。
      任令曦好不容易才抽出被贺云朝含吮的舌,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推开来。
      一条银丝拉开,挂在彼此喘息的唇沿,昭示之前的吻有多炽烈。
      “胀……”她低嗔,说话的同时下体挪了挪,想调整一下角度让两人相嵌的生殖器更放松些,贺云朝却以为她又想跑,一把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回自己身上。
      她仰颈呻吟,本就撑胀的肉柱因为这一按狠狠顶肏她酸软的宫口,任令曦的眼泪又被激出了眼眶,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怒意和不满。
      本来就一点冗余都没有,她细微动作都能带动穴里百千肉褶磨蹭那根强占甬穴的大肉棍,不管怎么动都像主动套弄他,他还不知足!
      两人四目相对,更深阴影里的贺云朝眼底无光,如同蛰伏的暗魅气息幽诡而危险,周身翻腾的却是与他截然相反的热,和他口中低喘一同蒸腾的热。
      “……哭了?”贺云朝试图将喘息的频率拉长,调整自己的呼吸,可是即便如此,也压抑不下血液里的欲望沸腾。
      他伸手,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渍。
      来自盛欲中Alpha的怜悯,简直是猫哭耗子的典型。
      “痛死了。”程度当然有些夸张,任令曦这次真的作势要逃,可是腰肢被牢牢固定,下体像是生了根扎在他两腿间,她伸手抚去,惊异地发现贺云朝双腿之间竟然还有小半截阴茎末梢,因为她略微倾斜的坐姿,没有完全插入穴里。
      明明已经顶到含不进去了……怎么会?
      贺云朝喘息中带着不着痕迹的笑,“突然觉得……什么都没做……就把你肏哭了……也挺带感。”
      哪里什么都没做,现在插在她小穴里那根东西是假的吗?
      想做爱,其实超级想和他做爱,现在插在屄里的肉棒让她无比饥渴,稍微动一动就能纾解焚身的热。
      在这虫声聒噪的漫长夏夜,任令曦感受到由内而外的燥热,闷沉到化不开的空气贴附在她皮肤上,包裹她满身黏腻的汗,她不喜欢,她想要解放。
      但是她不想让他知道,哪怕发情时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不做了——”即使口是心非,脸颊因为情潮涨红,她也想趁机扳回一点,打压打压他。
      被禁锢的身体跟着扭动起来,可是贺云朝把住不放,反倒性器交磨,刺激交合的触点,越躲越酸胀难耐。
      她还想跪直起身,可她一抬臀贺云朝就按下她,阴茎再度重重顶肏她的宫口的软肉,一瞬间激起躁动快感。
      “啊。”呻吟短促,她猛咬住唇,不想让他听见。
      他却寻过来,亲她的唇珠。
      “……不许走。”
      “你放开——”
      “今晚不行。”他毫不犹豫。
      她起身,他再摁,男女的生殖器天生完美契合,一上一下再度狠狠插干到底。
      “呜!”
      空虚被填满的餍足感。
      “曦曦……”他吻她,“宝宝——”
      又一下贯穿式的蛮横肏穴,顶得她腰眼发麻。
      “……想干你。”
      太舒服了。
      她忍不住松口,就被伺机的他夺取了唇舌。
      好热,唇舌交缠时连唾液都散发着热量,湿热淫靡的气息搅得她大脑同样发烧。
      口腔里两条舌头黏腻翻搅,身下交嵌的性器同样晃动抽插,贺云朝双手掐着她浑圆的臀瓣,高耸的下体一记记顶入她湿滑膣道。
      穴口的薄肉每一次都被阴茎挺送进出碾入穴缝又带出窄口,那一片嫩芽经不住拉扯,在泛白与充血间变换。
      巨大的茎身破开肉褶阻挡,深深冲撞,细细密密的快感在冲撞中潮汐般反复刺激她的身心,穴里的阻力逐渐减弱,疼痛慢慢消散,她口中的含糊呜咽也跟着溢出更多呻吟。
      大脑接收到更多不可言喻的快慰,被信息素刺激加强,她快承受不了这一波波直抵皮层的爽麻感受,贺云朝亦然,大口大口汲取空气里对方的信息素,欢爱的粗喘声在夜色里凌乱交响。
      可他们在发情,Alpha和Omega的身体不会在性爱里拒绝快感,也不会在乎什么身体感官的极限。
      腰胯挺动下臀肌收缩,贺云朝的顶送开始一次比一次更深重。
      他身上娇躯跌宕颠簸,原本粗硬的鸡巴深肏入屄,性器抵撞间耳畔随之嗡鸣。
      任令曦忽而有一种自下而上被顶到了灵魂深处的错觉,肉体连接,灵魂融合,有什么进入了大脑最深层,意识随着发情的热意茫然飘散。
      这让她不知所措,唯一本能驱使的是伸出舌头,在湿热口腔里搜寻唇舌混搅的淫乱纠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对方那里得到安全感。
      原本深重到底的插干在激吻间开始换了另一个方式肏穴,完全勃起的茎身放弃顶撞,缓下劲来,在甬穴里来回抽送,起先还因为尺寸不符而进展缓慢的插穴,伴着持续有力的向上挺送,她的膣腔终于主动开始套弄那根泛着淋漓水光肉棒。
      贺云朝挺胯的频率提速,被肉壁颤栗围剿的鸡巴加快节奏,茎身摩擦,龟头快速肏弄小屄,一下下捣搅出湿腻的淫汁,将穴芯都插干得酥酥软软,每次肉棒顶进来,那里便嫩芽嚅动,像小嘴一般饥渴嘬吸龟头。
      贺云朝脑袋嗡地一声,抵不住这样的刺激,喉咙深处发出闷哼,耸动的臀胯愈发卖力捣弄小屄,两人身下的床架嘎吱嘎吱好似快要散架。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者说,因为从未享受过这种信息素契合的发情交欢,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欲仙欲死,在极乐的峰顶失重,快感堆迭过高不是从未感受过的她能承受的了,她想惊叫,想昏眩,却只是无声抱住了贺云朝的肩。
      小穴不停吸嘬与它结合的狰狞性器,她却在极致酸爽中颤抖挣离。
      不行了,真的不行——
      大脑皮层不断在快慰中过电麻痹,他还没有射,她的小腹就已经因为高潮而痉挛。
      好像要尿出来了,不行。
      “我……我要去……”
      任令曦撑起身子,急欲脱开与贺云朝的结合的性器。
      可是贺云朝却猛地翻过身,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精实的身形笼罩阴影,像一座山峦向她倒来,将她困在臂弯间动弹不得。
      他垂下头,男人难抑的粗喘声回响在整个房间里,一声盖过一声,在她耳畔持续亢奋而色情地加速她的心跳,声音勾得任令曦心慌意乱,尚在高潮中小腹也跟着紧缩不已。
      他俯身一顶。
      那根不容小觑的男性资本,在这一刻肏弄至深,深到她觉得它已经肏进了她子宫里。
      然后是激射的热流浇灌,渴望繁衍的性器持续射精,大量白浊向子宫进发,子宫也仿佛渴望被精液填满,宫口急遽收缩。
      她不可自制抖索身躯,脚趾蜷起,意识在未曾体验过的激烈高潮下迷失,在快感中逐渐涣散成一片空白。
      “哈……哈啊……没有……标记……”
      她在茫然中听见贺云朝的低沉喘息——
      “今晚……哪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