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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教授,要撞坏了(woo18.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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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在方向盘上
      “阮阮啊,你在寝室吗?我忘带钥匙了……”
      宿舍门口传来砰砰的拍门声,把阮谊和吓得浑身一颤,急忙要推开言征。
      然而言征偏偏不依她,甚至捏着她的娇躯接着玩弄。
      “她在门口啊……你快放开……”阮谊和低声警告压在她身上的某位禽兽教授。
      头靠在少女馨香的颈窝,男人的呼吸温热得喷洒在她脖颈间最敏感处,循循善诱道:“那去车上接着做?”
      “……好。”
      言征终于放开她,她一边整理着凌乱揉皱的上衣,一边跑去给黎苗淼开门。
      “谢谢啦,”黎苗淼一边大大咧咧走进来,一边疑惑地问:“诶?你怎么脸这么红啊,天很热吗?”
      被这么一问,阮谊和脸更红了……
      “嗯……好像是有点热。”
      言征看着这个脸红的小少女,笑了笑,说:“阮阮,我们也出去吃饭吧。”
      吃什么饭……明明是吃她。
      —————————————
      地下停车场里光线幽暗,男人有几分急不可耐地把她摆弄到身上跨坐好,迫使她分开了双腿,用腿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隔着布料磨蹭那昂首挺立的巨兽。
      大概谁都没想到,男神言教授的车里竟然有如此淫靡不堪的一幕——
      娇软的小少女被脱光了衣物,赤裸着纤瘦身躯跨坐在教授身上不安地扭动着,多亏她身娇体柔,才能在驾驶座的闭塞空间里配合这种体位的做爱。
      “有点疼……”
      阮谊和被他按在方向盘上,背后硬挺的方向盘硌得她的肩胛骨隐隐作痛。
      “娇气包,”言征从车后座勾来一个抱枕,放在方向盘上让她垫着,问:“还疼么?”
      用抱枕垫着倒是不疼了,但是却让她更挺起了上半身,这模样倒像是她主动翘着白嫩的奶子要勾引言征。
      白软的饱乳上粉嫩的珊瑚珠尤为娇俏可人,最是得男人宠爱。
      言征对她这32c的奶子尤为中意,用尽了办法折腾挑逗,爱不释手,百玩不厌。
      “奶子挺这么高,阮阮还真是淫荡啊,”言征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小奶头,用食指顶着旋弄一番以后,又故意弹拨,摩擦引起的痒痛让她嘤咛不断。
      “啊嗯……疼……不可以……”
      “不可以?”言征舔了舔唇角,“老师饿了。该怎么做,阮阮知道吧?”
      “……嗯啊……啊……”
      阮谊和紧紧捂住嘴,生怕自己在车里淫荡的叫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言征这个禽兽,竟然把她按在方向盘上吸奶,乳尖传来强烈的吮吸让她肌肤下的每个敏感点都战栗不停,小穴里的蜜液淌得欢畅,把那根巨物弄得又湿又黏。
      “疼么?”言征从她胸前丰盈间抬首,耐心地给她擦着眼角的泪痕,“怎么每次做爱都哭?”
      “不疼……”阮谊和委委屈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每次……每次一做这种事就忍不住掉眼泪……”
      言征被她逗笑,亲了亲她的额头:“那看来不是疼哭了,是爽哭了。”
      爽哭了……好丢脸啊……
      阮谊和捂脸,奶凶奶凶地说:“不许你盯着我看……”
      言征移开她白皙的小手,故意问:“阮阮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能看?”
      情浓缠绵之时,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来电人是“学生—任明生”。
      言征接通电话,顺便按了免提键——
      “言教授,您好,我是任明生。我因为一些突发情况不能准时………”
      听到是任明生的声音,阮谊和浑身一哆嗦,小穴把言征的大鸡巴吸的更紧,紧到几乎要把它夹断。
      言征拍了拍她的小翘臀,示意她放松点,可阮谊和更紧张了,用小肉穴嘬吸得肉棒差点缴械投降。
      像是要惩罚她,言征一边按着她的纤腰猛烈耸动,一边面色如常地回复任明生:
      “没关系,那就改天有空再找时间讨论。”
      话音刚落,阮谊和就抢着挂断了电话。
      终于确定了电话挂断,她才松了口气。
      “看来,你真的喜欢这小子,”言征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意,“喜欢他多久了?”
      阮谊和迎着他的目光“回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呵,胆子见长,”言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时间车里只剩下做爱时肉棒抽插发出的淫靡之音。
      阮谊和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却因为咬的过于用力,生生咬破了下唇。
      她颤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强迫我,我越讨厌你!他比你好多了,就算是卑微地暗恋他,我也不会对你这种禽兽动心。”
      言征不怒反笑,反问:“他能满足你这副淫荡的身子么?他懂怎么把你玩到潮吹么?嗯?”
      “不要脸……”阮谊和面颊发烫,目光躲闪着男人凌厉的眼光。
      ………
      到最后,等阮谊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宿舍时,天色都很黑暗了。
      花洒下的热水却不能把她的身子彻底洗净,已经被言征玩弄糟践脏了……
      她无助地蹲下来,任由水流从头顶洒下冲刷,迷蒙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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