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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苏文开始之前(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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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
      柔软而有力的舌头细致的照顾到花穴的里里外外,舌尖伸进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被包裹在唇舌间的花埠热的像是要化成水了一样。
      偏偏贺南枝还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珍馐一样用力的吸吮了两下,“啧啧”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液体不断从自己身体里流出去的感觉,让沉嘉禾脸上热像是要着火了。
      “呜……够了……”沉嘉禾的腿都发软了,声音都跟着发颤。
      贺南枝被迫喝了好几口沉嘉禾的水,这会儿下巴上流的到处都是粘腻的淫水,他报复性的松开唇舌,朝着还在瑟瑟发抖的花唇咬了上去。
      咬的不重,但却让沉嘉禾浑身一颤,花唇一翕一张,又流出了一股清液来。
      贺南枝很轻的哼笑了一声,站起身就看到沉嘉禾这下连脖子都羞红了。
      “喜欢被咬?”贺南枝又俯下身在沉嘉禾通红的耳边低声问。
      他在最后一个字上咬着重音,沉嘉禾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女生,知道贺南枝是在双关口交。
      沉嘉禾想硬着头皮说不喜欢,但她还没说话,后肩上又传来湿漉漉的感觉。
      这次贺南枝不是在舔她,而是在把下巴上沾着的淫水蹭在她的身上。
      沉嘉禾一下子就失去了说不喜欢的底气,不过贺南枝也不是真的想听她的回答。
      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时变得别具深意。
      沉嘉禾刚才被舔的很舒服,但不知道是贺南枝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他完全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不给沉嘉禾一点达到高潮的机会。
      沉嘉禾做过几次乱七八糟的春梦,也算是尝到过性爱的甜头了,现在被贺南枝弄得不上不下的,竟然有点期待接下来的正餐。
      沉嘉禾不自觉迎合上去的动作很小,但贺南枝却发现了,不仅发现了,他还恶劣的故意像是找不准位置一样好几次从穴口滑开。
      圆鼓鼓的阴蒂和底下小小的尿道口都被照顾到了几次,唯独底下水流的最欢的穴口被几过而不入。
      沉嘉禾再迟钝也知道贺南枝在故意捉弄她。
      她这次真的要被贺南枝气哭了,“你……!”
      但沉嘉禾的话刚开头,就被贺南枝突然插了个彻底。
      骤然被撑开填满的酸胀感和满足感将刚才慢慢沉淀下去的快感一下子推上了顶点,沉嘉禾的身体快过思维的将她送上了高潮。
      怀里的人彻底软成一团,贺南枝被湿软紧致的花穴夹得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但手却掐着沉嘉禾的腰,声音微沉的吐出两个字,“没用。”
      可惜沉嘉禾现在思维涣散,脑海里还在一朵朵的炸着烟花,不然她说不定就会因为贺南枝这两个字羞恼的不行。
      又不是她想一插进去就高潮的。
      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被贺南枝一下一下“噗滋噗滋”的挤出来,这个姿势让贺南枝能轻而易举的插到最深处,两人的身高还差着快二十厘米,没插几下沉嘉禾就被逼着踮起脚往前逃了。
      但逃也逃不掉,贺南枝像是打定主意要把沉嘉禾捅穿一样掐着她的腰往下按。
      “不行了……太深了……”
      沉嘉禾只觉得小腹酸胀的都不是她的了一样,是疼的、是又酸又涩的感觉,但也是爽的,花心被一下一下用力的捣进去,捣出来的不只是水,也是沉嘉禾的理智。
      她浑身都汗津津的,身体软的连指尖都攥不住,眼前也是水雾雾的一片,全都是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贺南枝发了狠的往最深处肏,沉嘉禾也不受控制的一下下缩紧花穴,两个人像是较量着谁先败下阵来一样。
      看起来都还衣冠整齐的两个人,但交合处早就已经泥泞成了一团,根本没法看。
      沉嘉禾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又疼又爽的感觉给逼疯了,她难耐的抬起头,模糊的视野中却突然撞进了旁边还在压腿的女生。
      身体上过于真实的快感和被情欲侵蚀的所剩无几的理智让沉嘉禾一时间忘记了这还是在梦中,她紧张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硬生生被自己的羞耻心给推上了高潮。
      本来掌握着自己的节奏的贺南枝被猝不及防的用力一夹,温热的水一股股浇在龟头上,把他浇的整个人都爽的发麻。
      他咬紧了牙关,压着沉嘉禾不自觉弓起的后腰。
      短款的上衣已经因为他们剧烈的运动掀了上去,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而在脊骨的两侧,两个小小的腰窝也露了出来。
      贺南枝的手按在上面,猛地挺腰肏进好不容易撞松开一个小口的宫口,任由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主宰他的身体。
      舞蹈房里总算安静下来,呼吸声慢慢平缓,沉嘉禾和贺南枝都出了一身汗,但沉嘉禾的手还被可怜兮兮的捆在压腿杆上。
      贺南枝刚酣畅淋漓的射完,这会儿不太想动,但看着沉嘉禾弓着背有点可怜,还是就着性器交合的姿势俯身过去解开领带。
      肉棒还没完全软下去,他一动,怀里的人也跟着微微一颤。
      贺南枝一边解着领带,心里又开始起了欲念。
      但领带刚解开,他只来得及看到环在白嫩手腕上的半圈红痕,周围的景象突然像是糖纸一样迅速化开。
      贺南枝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梦境却已经无情的完全消失。
      理智回笼,耳边是让人暴躁的想要摔东西的敲门声,“贺组长,您起床了吗?数据出了一点问题,能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吗?”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敲了十分钟的门,这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灰色房门才被拉开。
      被推出来扰贺南枝清梦的倒霉蛋刚惴惴不安的想要开口,就看到还顶着一头湿发的贺南枝神色冰冷的开口。
      “滚。”
      “砰—”房门在倒霉蛋面前被用力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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