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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苏文开始之前(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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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更社死的事情吗?
      谢珩做的很卖力。
      沉嘉禾也喘的很配合。
      谢珩不知道沉嘉禾是睡迷糊了还是酒还没醒,但这么听话好肏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唯一问题反而是沉嘉禾喘的他心痒。
      谢珩刚丢过一次人,好不容易能在梦里补齐没做完的部分,要是按照这个梦一贯的德行,一次就结束,他岂不是亏惨了。
      虽然喘的很好听,但谢珩还是抬手用手指压在沉嘉禾的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可惜沉嘉禾不仅没领会到他的意思,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按在她唇上的手指。
      谢珩的动作僵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很快反客为主的压着沉嘉禾的舌头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口中。
      梦中的场景再一次和之前车上的画面串联起来,如果开着灯,沉嘉禾大概能看到谢珩完全被情欲主宰的神情。
      但即使不开灯,她也能从谢珩骤然加重的插弄里感受的出来。
      谢珩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重,撞到深处的花心上,很快的抽出一小段,再次用力的插进去。
      沉嘉禾被撞的酸疼的厉害,甚至有种就像是要被顶穿了一样的感觉,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受控制的隐隐的尿意。
      “呜、太深了……”沉嘉禾含着谢珩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
      她忍不住挣扎起来,但谢珩的手像是铁钳一样桎梏着她,沉嘉禾努力了半天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一样。
      反倒是她一乱动,找不准方向的肉棒狠狠碾过了深处的一块软肉,强烈的快感猛地涌上来,穴肉下意识的夹紧,把谢珩额头上的细汗都逼了出来。
      谢珩缓了一下,把手指抽出来放在了沉嘉禾的小腹上。
      湿凉的触感让沉嘉禾又是一颤,她像是猜到了一点谢珩的打算,“不要……”
      但求饶没有用,谢珩摸着位置往下一按,肉棒再次顺着刚才的角度用力肏进去。
      酸涩的快感猛烈的无法忽视,谢珩像是在和越绞越紧的花穴较劲,一下一下的用力插进去碾过沉嘉禾的敏感点。
      但没插几下,沉嘉禾又喘了起来,温热的液体当头浇下来,花穴规律的挛缩起来。
      谢珩被夹的头皮都在发麻,他的手往下托起沉嘉禾的屁股,从穴里流出来的水多的在顺着臀缝往下流,除了粘腻的淫水,还有一层薄汗。
      他抽了个枕头垫在沉嘉禾屁股下面,换了个更好发力的姿势,等沉嘉禾缓过来,谢珩又重新插弄起来。
      里面比刚才更软更湿,稍微往敏感点上插几下,身下的人又会一边呜咽着喊着不要、不行,一边浑身打颤,像是再做的过分一点就会坏掉一样。
      谢珩按着沉嘉禾的腰,往里肏弄的时候还要恶劣的把人往自己身前按,没几分钟又把哭的可怜兮兮的沉嘉禾送上了高潮。
      接连高潮了两次的沉嘉禾很后悔之前突发奇想的好奇心,她现在整个下半身酸软的不像是她的了一样,敏感点被稍微一碰她就会克制不住的浑身发颤。
      网上说的果然都是骗人的。沉嘉禾意识迷迷糊糊的想。
      谢珩掐着沉嘉禾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像是一头正在发情期的雄兽一样只知道做最原始的律动。
      “呜,我不行了……”沉嘉禾实在受不了了,她努力的朝压在身上的黑影伸出手,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这个讨好示弱一样的动作很得谢珩的心意,他捏住了沉嘉禾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真正的亲吻。
      穴肉痉挛着缠紧了怒张的肉棒,谢珩挺腰往最里面送,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意识这次总算完全昏沉了下去。
      “叮铃铃—”
      熟悉的闹钟声响了起来,沉嘉禾下意识的往枕头底下摸,但是什么都没摸到。
      手心下的触感很柔滑,不像是她宿舍床上几十块钱的床单能有的质感。
      沉嘉禾迷糊的大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她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她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的闹铃,沉嘉禾转过身,她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还有好心人贴心的给它插上了充电器。
      沉嘉禾关掉闹钟时才注意到手机下面压着一套女装,看到衣服之后她又迟钝的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
      她低下头,明显是男款的黑色T恤前面印着一个相当醒目的双Clogo。
      沉嘉禾还隐隐有些头疼的脑袋总算想起来昨晚把她带走的是谁,所以……她该不会和谢珩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心里咯噔一下的沉嘉禾颤颤巍巍的把手伸进被子里,又意料之外的摸到了内裤里熟悉的阻隔感。
      沉嘉禾茫然的不行,她的例假一向很准,总是正正好好隔着四周,但是距离她上次来例假才过了三周。
      难道是谢珩技术不行把她弄得流血不止贴的吗?
      沉嘉禾刚冒出这个念头,底下就涌出了一股熟悉的热流,还伴随着更熟悉的微微的坠痛感。
      不过沉嘉禾还来不及为自己不着边际的胡乱揣度谢珩内疚,一种熟悉的濡湿感就让她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但是已经迟了,烟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个新鲜的红色印记。
      沉嘉禾在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有什么比被人捡回家结果突然来了例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贴了卫生巾,最后还是把别人的床弄脏了更社死的事情吗?
      沉嘉禾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被换了衣服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自己喝醉之后酒品太差吐了一身的缘故。
      “……呜。”沉嘉禾绝望的捂脸,早知道这样她宁愿摔断胳膊都不会去参加社团聚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