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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苏文开始之前(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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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
      浴室里有点冷,因为空间足够,浴缸和淋浴间合并成了一个步入式的浴池。
      沉嘉禾摸索了一下打开花洒,水刚放出来就是温热的。
      沉嘉禾有个中学时代遗留下来的毛病,一开始洗澡脑袋就会不自觉的放空,尤其是这里的水温和水流都很稳定,她的手自己在洗,魂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会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浴室装的是磨砂玻璃的推拉门,没法上锁,款式是装修的时候设计师为了配合整体风格选的。
      谢珩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锁不锁的无所谓,不过他现在觉得这个设计还挺不错的。
      浴池里的人走神走的很明显,她目光定定的落在一块瓷砖上,手在自己的腿间轻轻搓洗。
      大概是里面黏糊糊的液体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谢珩看着沉嘉禾神游天外的洗了半分钟,手还停在原地。
      沉嘉禾身上是光着的,神情很懵懂,手放的位置却很令人遐想,谢珩发现自己只是看着就无可救药的又起了反应。
      欲望膨胀的速度快到像是沉嘉禾的手不是摸在她自己身上,而是摸在他的身上。
      塑封撕开的声音总算让沉嘉禾回过了神,她转过头,看到谢珩正随手把刚制造出来的包装袋垃圾扔进垃圾桶里。
      他胯间的东西已经换上了一件新的战衣,此刻正跟着他的动作不知廉耻的抖动着。
      沉嘉禾下意识的蹲了下来把不该露的都遮起来,温热的水哗啦啦的浇到她头上和背上,她还没说话,就被淋成了一个落汤鸡。
      谢珩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走进浴池里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先伸手把湿漉漉的黏在她脸颊上的头发归到耳后。
      沉嘉禾的脸很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谢珩猜是后者,但他只是在沉嘉禾仰头看他想要说话的时候,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花洒里淋下来的水这次全浇在了他的头上和背上,谢珩压着沉嘉禾往前了一点,水流的位置往后了一点,从他的肩膀上淌了下去。
      沉嘉禾有点无措的抓着谢珩的手臂,从谢珩头发上低落下来的水珠落在她的脸颊上,湿漉漉的往下滑。
      一切都是潮湿的,身体外面、身体里面,都是热的发烫的。
      谢珩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舔吻着她的舌头和牙齿,发出的粘腻声响即使是在花洒的水流声中依旧清晰可闻。
      沉嘉禾的后背抵在了墙上,带着一点纹路的瓷砖沾满了水汽,冷而硬,但她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
      谢珩一只手握住她的膝窝往上抬,让她踩在浴池的边缘上。
      温热的水还在不断的落下,浴室里的水雾越来越重,沉嘉禾的视野模糊,思维也有点模糊。
      谢珩的手往上了一些,摸了摸还是湿湿软软的穴口,手指压着饱满的花唇往两边分开,肉棒轻松的压了进去。
      “唔……”沉嘉禾的呜咽声被谢珩吞了下去。
      站立的姿势让花穴里变得更加狭窄,沉嘉禾觉得胀,谢珩觉得紧。
      他轻轻咬了一下沉嘉禾的下唇,声音含糊,“放松。”
      沉嘉禾不知道怎么放松,她只知道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点不妙。
      刚肏开的软肉这会儿又开始不知死活的绞紧,谢珩被夹的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两声低喘。
      偏偏沉嘉禾还一副无辜可怜的不行的模样抬眸看他。
      浴室里已经热了起来,沉嘉禾的脸颊上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被亲肿了唇也沾着一层水色。
      “别在这里可不可以?”
      谢珩心里痒的厉害,身体也躁动的厉害,他没回答,只把头压在沉嘉禾的肩上,抓着沉嘉禾的腰用力的一下下往里面抽送。
      从头顶的花洒上淋下来的水顺着谢珩的脊背流下来,又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弄得四处飞溅。
      在身体里进出的性器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沉嘉禾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肉棒插进去、抽出来又插进去的每一个动作,也能感受到不知道是水还是什么液体在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淌。
      沉嘉禾的腿又开始发软了,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快感再一次堆积起来,她没法控制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也没法控制自己攀住谢珩肩膀的手。
      谢珩在很克制的亲吻沉嘉禾的脖颈,不是他体贴的避免在不好遮的地方不留痕迹,只是因为在这里留吻痕会有生命危险而已。
      第一个咬痕留在沉嘉禾的锁骨上面的时候,沉嘉禾很没出息的抖着身体又到了高潮。
      谢珩把浑身发软的沉嘉禾单手抱起来,关掉花洒的时候还不忘扯了一条浴巾放在洗手台上。
      两个人还连在一起,谢珩动一下,沉嘉禾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一下,一副已经被肏坏了的样子。
      谢珩把人放到洗手台上,抬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湿淋淋的并在一起,脸上带着热出来的薄红,唇也是红的,眸色很沉,神情里透出压不住的欲色来。
      这样的自己让谢珩觉得很陌生,但他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谢珩埋头在沉嘉禾的另一个锁骨上咬了一个对称的咬痕。
      谢珩明天要出差不是谎话,现在是年末,本来就诸事繁杂,谢振还不老实给他惹出了一堆烂摊子。
      他不会管谢振的死活,但得保证谢振自己作死不会拉着谢氏下河,这让他不得不在他本就拥挤的日程里再多划出一点时间。
      今晚之后,他估计要到年前几天才能有时间去找沉嘉禾了。
      他没有时间,许司铎当然更没有时间,但贺南枝手上的项目暂时告一段落,马上就会开始提前放年假。
      谢珩越想心里的火气越甚,他分开沉嘉禾的腿,把人往自己身前拖了一点,用力的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