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我在规则怪谈空手套boss

  • 阅读设置
    第149章
      校医每说出一个字,匍匐在地上的怪物就抖动一下。从它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喘息,被削去了大半脑仁里不断钻入黑色的丝线,几乎要将它的脑仁从中间挤压得炸裂成数瓣。
      怪物颤抖着抬起头,从它的视角只能看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长腿,白色的护工裤微微向两边岔开,两腿中间抵住了一条包裹在西装裤内的紧实大腿。
      “——好了。”易北微微向后仰,躲过校医温柔的吻,抬手指向地上的怪物:“一会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问它。”
      “……”怪物下意识缩了一下光秃秃的脑袋。
      果然就在下一秒,一道冰冷的视线就落在了它长满毛发的后背上,如果不是背上的毛发足够厚实,它恐怕会被这道目光中的冷意活活给吓死。
      易北像是没注意到屋内的波诡云谲,他慢慢抹去脸上尚未干涸的血迹:
      “说说吧——你口中的窄门是什么,宽门又什么?”
      作者有话说:
      状态不佳,卡……卡卡卡文,今天就先这样吧qwq
      感谢在2023-09-10 11:27:57~2023-09-11 17:44: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鸟 50瓶;想爬大大存稿箱的一天 25瓶;鲤 21瓶;囡囡 9瓶;mann in mond、joseph麦外敷、君子若风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1章 宽门和窄门(二)
      “你们要进窄门, 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 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 那门是窄的, 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对于我们来说…窄门就只是一道门…找到这道门,就意味着…脱离肉|体的痛苦…迎来永生…”
      易北思索了片刻:“在你印象里,那是什么样的门?”
      怪物缓慢从地上爬起身, 它的面容已经腐烂了大半, 牙床完全暴露在外面, “对你来说…重要的其实并不是门…而是你的选择…”
      “你的选择…决定了你所站的方向…但如果你选择相信我…那么死亡就并不是结局…而是、新生……”
      怪物的头顶光秃秃的,四肢和躯干瘦得就像是一堆柴火,而它的左半边的脑仁被完全切开,此时里面正扭动着无数的黑色丝线。
      它慢慢将手移动到腹部, 尖锐的黑色手指向里一挖, 瞬间在布满黑色手术线的肚皮上裂开了十余厘米的切口。
      手指放入腹腔内搅动,它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抓出来了一个沾满黑色黏液的东西。
      黑雾裹住它手里的东西,上下两层就像是毛巾一样快速擦动,很快上面的黑色黏液就被全部擦干。
      透明的塑料袋内保存着硬币厚度的文件,翻滚的黑雾中伸出一双枯槁的手臂,尖锐的指甲朝着密封袋一划, 表面的塑料就出现一条整齐的横口。
      摞起成一沓文件被送到了校医手上,枯手在送上文件后,又殷勤召来黑雾, 形成一个按摩气囊为易北按摩放松小腿。
      易北拿过校医手里的那份文件, 刚翻动几页, 他的视线就被文件上的一个名字吸引——姜广甜。
      年龄:28岁,病因:双相情感障碍,责任医生:朱妍(主任医师、副院长),危险程度:a级,备注:流程办结,家属强制送院
      “姜广甜,画作的创造者,同样也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易北思索片刻,随即直接翻到最后几页。他的目光从一排排的名字上扫过,最终定格在最后一个名字上:
      姓名:郁尒,年龄:28岁,病因:偏执型人格障碍,责任医生:罗鹏(主任医师、院长),危险程度:sss级,备注:iv-7号灭门案嫌疑人,需特殊监控
      郁尒的信息和诊疗记录没有什么出入,而且因为嫌疑犯的身份,他也是唯一一位危险程度达到sss级的病人。
      再结合之前老者写下的话,院长是杀人犯,已知病院里的杀人犯一共有两个,而午夜杀人魔的真实姓名是罗广。
      ——所以,这个郁尒就是现在的院长。
      易北又将资料返回第一页,从头到尾仔细翻阅了所有病人的名字。
      合上手里的资料。
      “病人名单里为什么没有罗广?”
      他微微眯起眼睛,“午夜杀人魔和精神病院的院长都姓罗,虽然不排除巧合的可能性,但当然还存在着另一种可能,罗广和院长罗鹏之间的确存在着血缘关系。”
      ——耳垂突然被很轻地含咬住。
      湿濡的吻顺着耳垂一直吻到脸颊上的伤口,校医的声线永远低沉而温柔:“在想什么?”
      “……没什么。”易北回过神,随手关闭了直播间的直播按钮,再低头看去,地上的怪物已经消失不见了。
      怪谈直播间最人性化的地方,就是可以由玩家调整是否关闭,当然即使玩家关闭了真身的直播按钮,观众也可以通过其他玩家的视角收看到那些关闭直播的主播。
      校医温和的笑了起来,只是垂下的眼眸里更阴暗了几分。
      他轻抬起易北沾染血迹的手,在那手腕处的一片红印上反复吻过,声音轻得仿佛阳春三月的绵绵细雨:
      “你去找过他了,对吗?”
      易北往后靠在他身上,笑了一声,“生气了?”
      校医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将易北抱到怀里。这人表面上看着瘦削,但两条胳膊却像是混了水泥钢筋,轻轻松松就把易北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