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结冥契后我逃不掉了

  • 阅读设置
    第36章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东西了,乖乖听话,知道吗?”
      刚刚出于同情,救活了少年的怪物改造人:……
      生怕翻个身会压死自己刚刚救下的白眼狼,他只得用许久不曾说话的沙哑发声器,低低应了一声:“嗯。”
      反正,也不会更坏。
      *
      在慕延被帝国中央背刺,
      送入宇宙风暴,“意外亡故”后,
      曾经最受人敬仰的军部之光,便成了一个死人。
      他九死一生,在垃圾星靠地下医院的人体改造,苟活了下来,
      却也放弃了作为人类的一切,成了一个怪物。
      后来,他决定为了少年而活。
      可他唯一的那株玫瑰,却会低头亲吻他的伤疤,抱着他那可怖的改造躯体,像是抱着一个布偶娃娃般入睡。
      那这怎么能怪他,以下犯上,将玫瑰深深揉入自己的血肉骨髓。
      第21章 幽冥【倒v开始】
      厚重的黑雾一瞬间充斥了客厅,将光线彻底屏蔽。
      就算厉容已经明白了秦之易究竟想要做什么,还是紧张得声音有些发颤,拥抱着怀中的恋人,低下头道:“你可能不会喜欢那个地方,那不是个多么美好的世界。”
      秦之易默默点头,轻声道:“嗯,我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能让这个人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在那里,连一句诉苦都说不出口。
      秦之易环住面前之人的脊背,稳住身体,开口道:“走吧。”
      狂风卷起,他一瞬间涌上眩晕感,却能感到轻飘飘的黑雾,正暖暖地围在四周,仿佛沉入水中一般的寂静,片刻之后,黑雾散去,只留一丝细细的线缠绕手腕之上,视野慢慢清晰起来。
      秦之易孤身一人站在一片漆黑的大殿之内,身旁是无边的黑暗,隐约可见殿外朦胧的灯火,却是透着幽蓝。
      他猛地转身,听见脚步声渐渐靠近,伸出手,触碰到了冰凉的修长指尖。
      厉容的黑衣几乎与阴影融为一片,只有衣摆上的锈纹透着一抹亮色,他慢慢握住秦之易的手,指尖相扣,亲昵贴近。
      等到他走近,大殿上狰狞诡谲的烛灯依次亮起,暖融融的红橙色光芒,洒下一片温馨的气息。
      “这是……”秦之易被眼前的景象惊住,竟觉得这古怪的地方有些可爱,“这是我当初梦见的地方吗?”
      厉容握着那温暖的指尖,心中被满满的安心感充斥着,略带不好意思地道:“不,这是我平常住的地方。我已经打扫过了,也换上了新的家具,没有东西会来打扰我们的。”
      秦之易盯着半人高的烛台和白骨似的蜡烛,似乎渐渐理解了恋人的审美——是不是这孩子平时穿正经衣服的时候,是在压抑天性?
      原来厉容喜欢这种收藏品吗?自己好像也……也不是不可以配合一下,比如说cosplay什么的就挺有意思。
      “那个时候的这里,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你呢,你也是这样特别的打扮吗?”秦之易好奇地捧起一缕顺滑的长发发丝,绕在指尖玩耍。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在当初,也肯定会注意到厉容这样引人注目的样貌。更何况,他的审美一直没变过多少,男朋友的这张脸,就算是在现在,也会令他不自觉地心动。
      说不定当时他送那枚玉佩,就是怀着撩人的心思?
      秦之易想到这里,心里默默一塞,有种自己只是颜控看脸的迷之愧疚,但只沉默了一秒钟,就被后面的那句话打断了自省。
      “那个时候,我正处于比较虚弱的时期,所以,”厉容的话语有些犹豫挣扎,他停顿了下,才艰难开口道,“当时我的外表看起看只有十岁左右,也没有想过,会有活人能闯进这片宫殿,所以这里会更加阴森可怖些。”
      秦之易被那句十岁给惊到了,那么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把对方当成恋爱对象。他们到底是怎样相处的,才会让厉容对自己产生这般执着,甚至从幽冥之底追到了人界?
      厉容低头,单手取下腰间那枚过分简陋的玉佩,一团暖暖的微光围绕着玉佩,将之轻轻托起,他开口道:“如果使用这枚玉佩上残留的记忆片段,你能看到当时发生的那些场景,不过,我没有办法与你一同潜入,只能你独自进去。”
      秦之易点头同意,一同握住那枚玉佩,在光芒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之前,忽然回头问道:“从当初到现在,你在这里曾住了多久——这里的时间和上面是一样的吗?”
      厉容目光凝在那个人的身影之上,心头微涩,只是浅笑着回答道:“很久,不太一样。但没有关系,你不是回到这里来找我了吗?”
      秦之易眼前光芒一闪而逝,随即来到了一片有些奇怪的空间,自己仿佛轻飘飘浮在房梁之上,从上向下俯视着这一切。
      他想起了自己在拍摄《狂》的那段时间,曾做过的似是而非的梦境。在那些梦境碎片中,自己似乎也见到过这么一间屋子。
      秦之易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境况,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环境。这是一间比方才的大殿小不少的屋子,幽暗的烛火只在墙边摇曳着,深红色的帷帐透着焦黑,像是被烈火焚烧过后的残骸一般。
      帷帐深处,忽然传来一点动静。
      秦之易向动静传来的方向飘去,刚一靠近,就听出了那是种什么响声——有规律的摩擦声,伴随着纤维被切断的撕裂,应当是有人在用利器切割某种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