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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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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她酿的酒不多,每样酒醅只有三斤左右。
      将酒缸搬到桌上,依次打开给他们查看。
      上次的五样酒,各有特色。
      糯米和大米米香浓厚,高粱酒气更厚重,玉米酒气味甘醇,五粮酒香气最是馥郁悠长。
      鹿华林一一看过后惊叹连连,问出心中最疑惑的事情。
      “阿笙,你的这、酒酒怎么能、能出这般多的酒、酒水?”
      凉国人制酒都是固态发酵(只加少量的水),一斤米酿造发酵,最多只产一斤半米酒。
      鹿笙用的是半固态发酵(添加两倍半的水),这几坛酒除去酒醅,能有三斤左右的酒液。
      当然这只是前期发酵,最后实际的出酒率,还要看蒸馏后具体的烧酒量有多少。
      鹿笙与他们讲了一下半固态发酵的制酒方法。
      “那我们现、现下便将酒拿去、去酒坊蒸,看看味、味道如何。”鹿华林见着这些酒已发酵的差不多,便迫不及待想去蒸出来看看。
      以前酒坊也试过用杂粮酿酒,但杂粮酿出的酒液不多,味道也不如米酒。
      兴高采烈地抱着几坛酒醅回了酒坊,鹿华林直接支了五个锅一起蒸酒。
      等除了酒头,鹿华林又是第一时间挨个尝了一遍。
      糯米和大米清冽,高粱酒浓烈,玉米酒甘醇,五粮酒绵长。
      这几款酒的味道都要好过原来的烧酒,米酒出酒最多,比原来要多上一倍多,玉米酒最少,但也比原来要多一些。
      “这新的发、发酵方法竟、竟酿出这般多、多的酒!”
      从早上到现在,鹿华林时惊时喜,心绪接宕起伏,难以平静。
      “除了酿造方法,还有便是酒曲的作用了。”鹿笙说着指了指一同拿到酒坊的新酒曲。
      “好、好、好,太好了!”鹿华林大喜过望,马不停蹄地就要出门,“我这便去、去买粮。”
      “大伯,稍等片刻。”鹿笙赶忙喊住他。
      “怎么了?”鹿华林疑惑道。
      “大伯可算好要买多少粮?难不成大伯要把这五款酒都酿出来?”鹿笙笑着问道。
      鹿华林一拍脑袋,压下激动,说道:“要算、是要算算。”
      同时做五样酒对酒坊来说太过繁重,还是考量一番,选上一两种最佳。
      鹿笙正想去找些纸来,算一算出酒率,再对比一下看这几款酒的优劣,就听到一旁的祁枕书开口道:“五粮酒最优。”
      众人不解地看向她,不知她怎么就得出了结论。
      “玉米水分虽多,但出的酒液最少,它最不合适。”
      “糯米与大米出酒最多,但米价偏高,一斤酒需十八文粮钱。”
      “高粱最是便宜,出的酒液酒率居中,但高粱不好吃,青州土地肥沃,百姓种植高粱并不多,酒坊无法长期大量购买。”
      “五粮酒出的酒液比米酒少一些,但杂粮价格低,一斤酒只需十三文粮钱。”
      鹿笙连粮价几何都没想起,这人不仅已经将制酒的本钱算了出来,还结合着凉国的粮种产量,做出了最优判断。
      祁枕书真是个天才!
      鹿笙感慨之余,眉梢的笑意渐浓,带上了点点得意之色。
      这么聪明的人可是她媳妇儿诶!
      鹿华林愣了愣,说道:“那、那我们便、便做五粮酒。”
      鹿笙略一思索,说道:“米酒也可以做,毕竟百姓喝惯了米酒,如今我们的米酒出酒多,价格也可以卖的更低。”
      鹿笙拉过祁枕书,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把五种粮食的配比跟她说了一遍,“那你再帮我算算,要是做五千斤酒,都要各样粮食多少斤?”
      这么好的人力计算器不用的话,实在是太浪费了。
      她的话音刚落,祁枕书就给出了答案。
      鹿笙登时目瞪口呆,笑着夸赞她,“祁枕书,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速算大神啊这是!
      妥妥的宝藏媳妇儿啊!
      眼前人眉眼弯弯,一双明眸灵动清澈,白皙无暇的面庞透着淡淡的粉色,秀气的鼻尖挺立,清丽隽秀又娇俏明艳。
      秋日寒凉,阳光温柔如絮。
      可此时的祁枕书只觉得头顶的红日灼人,晒得她生出一些热意,掌心沁出了薄汗。
      “不好了!鹿大伯!不好了!”
      一个身穿灰色短衣的少年,急匆匆地跑进酒坊,叫嚷道。
      “小顺?你这怎、怎么了?”鹿华林忙上前一步问道。
      这少年是鹿华林的邻居,王小顺。
      少年扶着膝盖喘着粗气,指着身后的方向,“家、家里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意外?
      “家、家里怎么了?”鹿华林焦急问道。
      “里正、里正从山上摔下来了!”
      “什么?!”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随即急急忙忙往家中赶去。
      鹿里正家,正屋。
      “娘!娘!”鹿华林刚迈进院门,便迫不及待地喊道。
      杨玉兰听到声音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正拿着一条沾湿的巾帕。
      “玉兰,娘、娘她、她,她怎、怎么样、样了?”鹿华林急得说话更是磕磕绊绊。
      他一边与妻子说话一边步履匆匆地往里走。
      杨玉兰面上亦是焦急万分,语气忧心忡忡,“还不知晓,丁大夫正在给她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