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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执反派,我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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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
      同一时刻泽欢与闫奕脑内同样出现这样的声音。
      【嘀——■任务已完成,宿主闫奕、泽欢变更成功,任务变更中……】
      “这么粗暴?”泽欢看着系统修改过的底层代码对闫奕调侃道。接下来生成的任务却让泽欢沉下脸来,“保持温柔贤惠,还卑微暗恋大哥的豪门养子人设。”
      “让渣攻弟弟成长为正直青年?”
      闫奕低笑,温柔贤惠的人妻泽欢他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你暗恋的大哥,冷酷无情的豪门老男人。”
      一句话让准备把009挫骨扬灰的泽欢冷静下来,“故意的?”
      “明明是009随即生成的。”闫奕嘴角勾起一脸无辜,深邃的眼眸真诚地注视着泽欢。
      第一次被宿主叫代号的009的光团缩成一小块儿安静如鸡,被创造出来后笔直的铁轨突然改道了,从反派救赎系统变成渣攻改造系统。它又链接不上服务器也不知道这正不正常,数据库也没记录。
      但它知道它活下来了!
      009当即决定做个好狗腿子,平板僵硬的电子音附和。
      【是的,泽欢宿主,任务是随机生成的!】
      泽欢冷笑瞪着装傻的闫奕。
      第091章 世界六
      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酒吧门口, 流畅的车身线条无不吸引着众人眼球,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与晶亮柔润的亮红漆皮交相辉映,车牌更是吉利的6688。
      清脆的锁车声响起, 周遭围观人放慢步伐翘首以盼。
      长腿一迈出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沉稳的黑色夹克遮不住洋溢的气息。墨蓝色短发覆盖在额头,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墨镜,粉色的镜片骚气冲天。
      “闫少, 几天不见又变帅了!”等在门口的几个人起哄道。
      闫驰潇洒地摘下墨镜露出神采飞扬的眉眼, 随手把车钥匙扔给酒保在人群簇拥中进了酒吧。
      一楼多卡座、软座,吧台灯光迷离舞池里衣着清凉的人们群魔乱舞,刺耳的噪音与烟酒的臭气冲天, 少爷做派的闫驰皱着眉嫌弃到不行。
      他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威胁迎接他的人,“你们最好真有南若的消息, 不然我让家里停了跟你们公司的合作。”
      “哈哈。”被众人推出来的黄毛满脸堆笑不得不出来安抚,“我们说什么也不敢骗您啊。”
      进入包厢闫驰一屁股坐在正中央, 把他的几个圈内好友挤到一边,黑皮沙发柔软微凉,茶几上的空酒杯被站在一旁的黄毛很有眼色倒满。
      去酒吧门口接人的都是仰他家公司鼻息的小喽啰,为他接风洗尘才是这场聚会的目的。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闫驰总感觉门口端着红酒的服务生有几分眼熟,他把目光放在点头哈腰的几人身上,“说吧,我不在国内这几年南若怎么了?”
      几人还没说话就被抢了话头, 一个是季家老二,一个是顾家小幺家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财阀世家。
      “你这消息不灵通啊, 你的白月光都被赶出家门了。”季闻远幸灾乐祸。
      “不, 是他自己脱离了南家。”顾时冷静地补充道。
      “什么!”闫驰把杯子往茶几一放发出巨大的声响。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闫驰好不容易才拼凑出南若这年的遭遇。
      南家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个真少爷还大张旗鼓地办了认亲大会,当场把股份给了真少爷不说, 还假惺惺当众表示南若虽然不是南家血脉但也养在他们家多年也是他们家的孩子,希望大家多多照顾刚认回的孩子云云。
      就连南若最疼爱的小弟也跟在真少爷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
      在认亲会上南若当场脱离家族穿着礼服离开宴会,现在正是娱乐圈的小新人。
      没有家族保护又失去一切的南若该多伤心,这可把闫驰心疼坏了。
      当即拨打了对方的电话,这是他表白被拒后第一次给人打电话。他屏气凝神等着对面接通,没想到直接被挂断,再次拨过去显示已经被拉黑。
      顾时与季闻远一左一右坐到闫驰身边无声地安慰,挥挥手让黄毛马仔散了,他们要陪闫少爷一醉解千愁。
      果不其然,闫驰把夹克一脱指着门口的服务生,“把你们的好酒都上上来!”
      一杯下肚,闫驰看着面前倒酒低眉顺目的服务生,越看越像他心心念念的人,连鼻尖小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他扯着对方的领带把人拽到面前,近的几乎脸贴脸,服务生手一抖酒液撒到闫驰无价的高定牛仔裤上。
      “闫老三你干嘛呢,不为你白月光守身了?”季闻远笑着调侃,仔细打量着服务生的身段,“这服务生这么有魅力?”
      闫驰推开人把果盘上的圣女果扔到季闻远身上笑骂道,“去你的。”
      “不过是长了张好脸,和南若有四分相似。”语气淡然仿佛对服务生来说长得像别人是种恩赐。
      紧接着置身在外的顾时也凑过来打量,可怜的服务生被三个人当做猴子围观。我行我素的少爷可没有尊重人的想法,电光火石间闫驰想出来了个刺激他白月光的想法。
      但这样好像会惹南若生气,可放着不管看着这张脸他心痒痒。
      还是南若在他心里更重闫驰,大腿处又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他往后一靠心情很不爽,“你叫什么名字?”
      在场唯一的服务生无措地站在原地低声说,“牧白。”